這首歌,出自1980經典名片 《Fame》,結局沒有收得很好,倒是東丟西丟的丟出很多議題,
它不是一部給你答案的電影,只是希望你開始去思考。
很喜歡這首歌的意境,純鋼琴伴奏滿分!
Out Here On My Own / Irene Cara
這首歌,出自1980經典名片 《Fame》,結局沒有收得很好,倒是東丟西丟的丟出很多議題,
它不是一部給你答案的電影,只是希望你開始去思考。
很喜歡這首歌的意境,純鋼琴伴奏滿分!
Out Here On My Own / Irene Cara
如果可以,我不想在這種場合遇見好久不見的你們。
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看著曾經那麼熟悉的你們,那個樣貌、動作讓人好回味,
熟悉溫暖的感動卻好像不應該屬於這個場合,
當妳說:『bome,謝謝妳來,好久不見了...』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
時間不多了。
現在,哥哥在日本下雪的北海道。那是他為了邁向更遠的夢想所擬定的短程目標。雖然只有短短三個月,可是背後的意義很重要。那是為了從去年考試失利中再站起來,
三個月的語言學校之後,再試一次獎學金考試,想要往日本飛去。
從小,我總是笑著說,大哥是x中、二哥是x同,那麼老三的我能上那間高中也可以算的出來了。到研究所,也僅是勉強念個一樣有"華"字的學校。
這些名稱重要嗎? 真的不重要。哥哥從來都不覺得自己聰明,重點是態度。真的,當我看著哥哥們的態度,就可以知道那些成果不是偶然。
那一晚,騎著單車穿越台南的街道小巷,從胸腔病院旁的小巷子轉進去,會先鑽過小山洞,偶爾火車就在上頭轟隆隆的疾駛而去。隨之而來的下坡所伴隨的加速度帶起12月的寒風,吹拂一身,透心涼。
拜訪好久不見的誠品,習慣性的走到固定的書櫃瀏覽架上新書,翻著耳聞許久卻一直沒有閱讀的《海岸山脈的瑞士人》。本文前放了一封白冷會士的家書,有句話寫著:「親愛的媽媽,或許未來我們不是那麼容易見面了(對不起,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又濕了起來),但我相信您為我所留的思念淚水,將是天主胸前最美麗的一串珍珠。」感動著每一個飄洋過海在台灣落地生根的瑞士籍修士,卻也不解他們那樣的愛。與最小不起眼的在一起,隱藏著好巨大、無法言語的愛。
我想起加恩先生的新書裡寫著一個擁有愛的人更應該也有責任給人愛。以前,自己認為要做個給愛的人而非被愛,那樣的想法總是消滅了被愛的必要性。可是,自己卻忘了沒有一個樂於給愛的人不會感受到被愛的。如果不去正視承認所接收到的各式各樣的愛,那麼給予他人的愛究竟能有多深還是能支持多久呢?
bome,
不是放不放棄的問題,只是,
不想一直沉浸於那份無聊的執著,不想一直懊悔著過去的不坦率,
不想一直被動等待,不想再無限迴圈的怒罵自己笨蛋,
最近的晚上有秋天的味道,涼涼爽爽的很適合飆車。
很適合想起法斯賓達的佩特拉的苦淚。
只有一個場景和三個演員的黑白電影,配樂是霹靂啪啦的打字聲。
法斯賓達,三十七歲逝世,二十四歲拍片,十四年的歲月,拍攝了二十五部電影、十四部電視、二部紀錄片。
親愛的姐姐妹妹們:
也許是那麼遠距離的戀愛、也許要認識守候許久才能交心托付、也許他的年紀有那麼一丁點小、也許桃花已經爛到無法發芽、也許有男友的跟沒有一樣、也許良人有如達達的馬蹄只是過客、也許他想生七胎妳只想生一胎、也許你們只有當下卻無法構想未來,更也許是根本沒有讓另一個人參一腳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