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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騎著JR100頂著大太陽到高雄去,為了寄車到花蓮。
運費較便宜只是藉口,畢竟還要坐火車回台南,消耗油也只是舉手之勞,沒有油到花蓮還是要加,
就只是想要騎著機車圓一個很簡單的夢。

以前在桃園讀書或是台北工作時,總是騎著PARTY100東奔西跑,有時看著地圖上很奇妙的地名還是縣道,就會很想要親自去看看,擁有這樣地名的鄉鎮是怎樣的風貌、躺臥在鄉鎮間的縣道究竟是誰在上面行走。然後,每探索一次新地點就好像在對自己鼓勵,開心著自己擁有冒險的勇氣,如此,就會充滿自信覺得自己可以走得很遠很遠。

可是,不知道為何的,回來台南後,生活範圍很侷限,就像蝸牛一樣,緩慢而沉重的移動著。這一年來,騎著JR100北及南藝大、東至關廟、西至七股、南止於楠梓,幾乎都是熟悉的地方也都侷限在台南。為什麼呢?缺乏冒險的動力與勇氣?

台南離高雄真的不遠,卻直至今日才走上一遭。雖然路程短短,可是已經很滿足。
早上9點半,一路向南。只在途中造訪了橋頭老街和糖廠藝術村,據說,捷運通車後,橋頭老街每逢週末就像台灣各觀光老街一樣,什麼都能賣、無處不是人,還好,今天的老街還是像去年和heelo來時一樣的古樸草根,一粒肉圓5塊錢。


我又來了,很有趣的橋頭糖廠,有很多裝置藝術還有火車頭耶~ 只是鐵軌外牆的塗鴉被擦掉了,去年沒有拍下來。




一個天橋串起兩戶人家。in 橋頭老街。

離開橋頭之後許久,不知騎上什麼大橋,我看見一座2002年的燈座,一匹好像歷經風霜仍欲昂首闊步的燈籠馬,帶領著無數座舉著長長煙囪的工廠們此起彼落地吐著白白灰灰的煙還有背後那片感覺不會太快樂的半屏山和我說歡迎光臨。那一瞬間,我以為我在看流浪神狗人,那匹馬只不過是另個不被信徒需要而到處流浪的佛像。

下了橋,似乎就開始進入市區了,比較熟悉的高雄市區。九如二路,我們曾經從科工館沿著九如二路直直走到火車站;和平一路,考完高師大後找不到公車站牌只好從和平一路走到三多不知幾路。還有忠烈祠的夜景、認認真真走他一圈要近三小時的澄清湖、香蕉棚那巨大的可以安慰人心的郵輪還軍艦、駁二藝術特區附近斑駁頹痞的老船廠還有望著愛河發呆的夜晚與那貴死人不償命的咖啡。

雖然不太喜歡高雄總是朦朧的天空,還有熱到爆的天氣。每次約在高雄聚餐,就可以從服裝上分辨出誰是台南幫誰是高雄幫的孩子,因為台南幫的總是會多件外套或是布料厚重些,真是奇妙。可是,對於高雄最深刻的印象,卻也是它的天空,那是一句出自雄女與道明合編的校刊裡的文字。不過,文字敘述總因為書寫者的情感融入而掩上如高雄天空的朦朧感。

總之,以比台南寄車費便宜200元的價格把機車運去花蓮了。然後以錯過一班火車延遲中午聚餐的成本,買了一杯高雄學子們很愛的金礦,結束了這短暫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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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離屏東好近啊,如果沒有約午餐,我就會騎過去了! 那,我的三橫夢何時才可以實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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